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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容倏地一紧张,应道:“嗯”
阮初侧过身面向祁容,似乎努力的在看清祁容的样子,又很认真的说:“我们是不是好朋友。”
祁容精神紧绷着不敢松懈,再次紧张的回答:“是。”
下一刻,阮初的话让他的精神瞬间崩塌,他说——
“那我亲你一下不过分吧?”
他感觉自己跌入了云端般忽上忽下的,好像是在做梦,他的呼吸逐渐的不平稳,缓了好久才开口问: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要亲我。
又是你得一时兴起么,那我甘之如饴。
“为什么啊?”阮初还真想了想,随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,很理直气壮的说:“我们是好朋友,亲一下都不可以嘛?”
阮初说的很没有道理,祁容还算理智,至少没有被祁容给绕过去,再次问了一遍:“为什么?”
阮初有点不耐烦了,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上去就扑住了祁容,趁他不注意立马亲在了脸颊上,阮初脸上的笑容很得意。
黑暗里,祁容只知道一个柔软的东西贴在自己的脸上,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就离开了,即使看不清脸,祁容觉得现在的阮初应该很得意。
得意他终于得逞了。
祁容猜得很对,但阮初也意识到自己有点突然了,他看着祁容不说话,心里莫名的有点慌,不自在的说:“你别这么小气啊,大不了你亲回去就是了。”
这一次,祁容没有沉默了,他开口道:“没有,时间不早了,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阮初也是个粗心的,见祁容没事就放心的去睡了,大概是感觉到床不舒服,睡梦中一直在小声的嘟囔着自己的床怎么不舒服了。
祁容听着他的梦话,慢慢的侧过身看着阮初,第一次离这么近,能够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,祁容总觉得很不现实。
就像小说中描写的一样,心中的白月光喜欢自己,感觉太荒谬了。
看着看着,祁容嘴角微微上扬,接着,腰间忽然一重,他低头,是阮初的胳膊搭了上来。
祁容有一点贪心了,他将阮初的胳膊轻轻的放进被子里,而后他伸出胳膊环住了阮初的腰。
下一秒,阮初自觉的滚进了他的怀里,夜里有点凉,阮初像是找到了热源一般,伸手抱住了祁容,还一脸的笑眯眯的说:“终于让我逮到你了。”
看着这样孩子气的阮初,祁容只是宠溺的笑了笑,手上一紧,将阮初紧紧的搂在怀里,下巴轻轻蹭了蹭阮初的头顶,哄孩子般的说:“嗯,睡吧。”
阮初也是个粗心的,见祁容没事就放心去睡了,大概是感觉到床不太舒服,睡梦中一直在小声地嘟囔着自己的床怎么不舒服了。
祁容听着他的梦话,慢慢地侧过身看着阮初,第一次离这么近,能够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,祁容总觉得很不现实。
就像小说中描写的一样,心中的白月光喜欢自己,感觉太荒谬了。
看着看着,祁容嘴角微微上扬,接着,腰间忽然一重,他低头,是阮初的胳膊搭了上来。
祁容有一点贪心了,他将阮初的胳膊轻轻地放进被子里,而后他伸出胳膊环住了阮初的腰。
下一秒,阮初自觉地滚进了他的怀里,夜里有点凉,阮初像是找到了热源一般,伸手抱住了祁容,还一脸的笑眯眯的说:“终于让我逮到你了。”
看着这样孩子气的阮初,祁容只是宠溺的笑了笑,手上一紧,将阮初紧紧地搂在怀里,下巴轻轻蹭了蹭阮初的头顶,哄孩子般的语气似的说:“嗯,睡吧。”
-
下过一场雨后,第二天的清晨很凉爽。
阮初平时很懒床,不知怎么回事,今天醒来得很早,一睁开眼就看到陌生的卧室,脑子昏昏沉沉的没有反应过来。
过了一会儿,阮初清醒过来,他现在在祁容的家里,没有在自己家,这一觉睡得很不错,好久没有睡到那么舒服的觉了。
“我果然很聪明。”阮初勾起嘴角沾沾自喜,旁边的人虽然走了,但留下了余温,阮初伸了一个懒腰,想继续睡个回笼觉。
祁容醒来不算早,看到身边的人睡得很香,他的心不自觉地软了下去,一觉醒来喜欢的人就在身边,任谁都会忍不住激动,祁容也不例外。
他起来将昨天换洗的脏衣服洗好挂在阳台上,见阮初还在睡着,便下楼去好一点的早餐店给他买早餐,以至于祁奶奶看到早餐后愣了一下。
也不知道这些要花多少钱,祁奶奶有点心疼,他们还要债没有还,祁容上学更要花钱,所以祁奶奶不敢多花钱,连平时生病了也不跟祁容说。
她活了一大把年纪了,身上又带着病,没必要多花钱,她有高血压,平时只吃高血压的药。
“你那个小同学还没有起来啊?”
“奶奶您先吃。”祁容想到阮初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他,想了片刻,才道:“奶奶,他叫阮初,您叫他名字就好。”
祁奶奶上一秒还答应着,下一秒就忘了,“知道了,你一会儿把饭早饭热一下,小同学喜欢睡觉就让他睡吧,别一会儿起来的时候早饭就凉了。”
祁容对于祁奶奶有点哭笑不得,也不纠结她的叫法了,一会儿他还要写作业,下午除了家教,晚上还要兼职。
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