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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却还质问他。
冷冷地睨了眼蔺臣川,“我喜欢谁,做没做跟你有关系吗?”
话落,清楚的感觉到对方周身气压很低又冷,攥着他手腕的力道加重,似是要捏碎。
“那天没满足你?”蔺臣川的手指摩挲着纪燃凸起的手腕骨,禁欲又性感,“这才几天过去。”
他用着气音说话,贴在纪燃的耳边。
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怀里人敏感得过分。
“纪燃。”
“这么敏感的吗?”
“你确定你真的喜欢女人?跟我睡过之后,还能对她们石更起来么”
被强吻
话语依旧很平淡,深深注视着怀里的人,就连表情都带着探究意味。
像是要将纪燃从里里外外都看透,揭穿对方那被高傲所藏匿起来的柔软感情,让其毫无保留袒露出脆弱的心意。
只要一句
“这件事不劳蔺总您的费心,”纪燃直视着对方,面不改色地说,“我还有事需要去处理,还请你松开手。”
蔺臣川却并未松开,说,“不要。”
闻言,纪燃唇角勾起讥诮的笑意,低垂眼眸,“你来这里也是约会吧?出来那么久也不担心约会对象等着急么。”
‘约会’二字似是刻意般咬音很重。
他并非是嫉妒,只是觉得没趣极了。
就如同五年前听到对方所说的那些话般,一样的令人心生反感。
明明早就做好跟蔺臣川桥归桥,路归路,永不相见的打算。
为何又要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“松开让你去跟顾霜相亲么,”蔺臣川冷峻的脸上毫无情绪,眼底的汹涌稍纵即逝,“纪燃,你想要保全纪氏,我也给了你选择”
“松开。”纪燃语气偏冷。
“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。”
两人就这么在洗手间的门口墙后僵持着,彼此不愿意妥协。
他们本身性格上就高傲又要强,以往甜蜜期间基本上都是蔺臣川会无底线的宠溺着纪燃,但只有在两件事上绝不退让。
那便是纪燃要分手以及第一次决定上下的时候。
约莫三分钟后,蔺臣川似乎像是要将纪燃松开。
可下一秒后者被掐着下巴,唇瓣覆上一抹冰凉,热乎的舌头巧妙地钻进口腔内。
攫取仅存的呼吸,互相纠缠,将怀里的人死死按着。
纪燃想要反抗。
他拼命地躲避着对方的攻城略地,可蔺臣川的吻侵略性强势,窒息感扑面而来,细碎的水渍声在安静的环境下清晰可闻。
被吻到脸色红润,手指挣扎时泛着白。
见自己越来越被动,纪燃索性沉沦于这场吻中,快速地夺回主动权。
舌尖勾缠,拉出银丝。
就在蔺臣川渐渐地放松警惕时,顿时吃痛到不得不松开纪燃。
他触碰着被咬破的唇角,眼底那抹的情欲未散尽,却保持着沉着冷静。
丝毫没有半分狼狈,哪怕唇角正在冒着血丝。
手臂反扣在墙上有些酸痛与麻感,纪燃只是面无表情地甩了甩手,又活动了下被攥紧留下红痕的手腕,心里暗自骂着对方的手劲过重。
这个痕迹一时半会儿不会消掉,彰显得稍稍暧昧。
衣服根本就遮不住,只能显露在外面。
一看就是被人死死抓着手腕弄出来的痕迹,万一到时候顾霜问起来也不知如何解释。
纪燃伸手用手背抹了下被亲得红肿的嘴巴。
斜睨一眼站在跟前的蔺臣川,平缓着呼吸,说,“你发什么疯?”
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突然冲上来就是强吻他。
就跟路边的疯狗如出一辙。
明明蔺臣川无论是从哪儿看都跟‘疯’字并不沾边,反倒显得冷静自持,矜贵又禁欲。
可做出来的事情就跟个流氓似的。
要怪就怪那张出众优越的脸实在是具有欺诈性。
蔺臣川用手指轻轻触碰着唇角,丝丝的痛感传来,就连同指尖都沾了些血迹,可他却依旧面不改色。
见人不说话,纪燃来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,语速缓慢又颇为讥讽地说,“你这个态度,我会怀疑你对我余情未了”
当然,这是不可能的。
他就是故意激怒恶心对方。
闻言,蔺臣川蹙眉抿唇。
这个冰冷的态度落在纪燃的眼底就变成了厌恶不想搭理。
确实。
对方早就应该恨透他,怎么可能会余情未了。
毕竟是他蓄意接近对方将其掰弯,最后又甩掉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“那你呢?”蔺臣川反问,“接了白秋宇的房卡,现在又跟顾霜相亲,他们都可以为什么跟我就不行呢。”
说完,抬眸注视着纪燃,语气平静说出来的话却挑衅十足,“难道是心虚了?”
“我心虚什么”纪燃下意识地说道。
“你说呢?”
“”对方的话让他沉默。
心虚什么?心虚怕被报复还是心虚怕在这个过程中喜欢上对方。
纪燃不知道。
他只是暂时不想跟对方扯上关系。
蔺臣川再次走到纪燃的面前,这让他潜意识地往后退。
可前者仅是迈出一步。
“别急着拒绝我,”蔺臣川理了理衬衫领口,“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