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罗塔戈:虫母/第一只雄虫/“我吧妈妈我能怀很多卵”(2 / 23)
上下,无心说了一句:“真乖。”
普罗塔戈身下的肉棒上青筋鼓动,兴奋地在骨朔手里跳了跳,他的脑海中重复回想着骨朔方才的话。
被妈妈夸奖了……我是第一只被妈妈夸奖的雄虫……要,要努力怀下更多的卵,得到更多夸奖……
他眯着一双幽绿的双眸,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沙哑轻喘。
“妈妈……你喜欢插前面吗?”
骨朔正在脱衣服,随口回答道:“前面太窄了,我这次先插你后面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为了方便体格不如他的妈妈,普罗塔戈贴心地转了身,掰开色情的屁股,将一口漂亮的处子穴暴露在骨朔的视线中。
雄虫都是双性,后穴作为连同子宫的生殖器官,仿佛就为了挨肏而生,才不过一会儿就咕咕地流水,一滴滴撒落在床单上。
骨朔欣赏了一会儿,没找到其他穴口,“虫族有排泄器官吗?”
“……没有,妈妈,虫族的胃液可以腐蚀除了虫卵之外的99%的物质……所以我们几乎不用排泄。”
骨朔感叹:“那可真不错。”
他的一根手指很轻易地塞进了普罗塔戈的穴口,肠肉很快讨好的凑上去,忘情地吮吸着他的手指。
骨朔伸进去搅了搅,果不其然听到普罗塔戈沙哑的呻吟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妈妈……”
见开拓的如此容易,骨朔加了一根手指,两根手指一起在穴道里玩弄:“你不是说虫母一般都用虫巢产卵?为什么你们雄虫还要长成这副欠肏的样子?”
普罗塔戈抽噎着说:“为了……提高所有可能的产卵率……”
真是把繁殖刻进每一份基因里的种族。
普罗塔戈的穴口实在松软,不需要过多的开拓,就已经扭动着腰杆自发寻找他的手指,颇为欲求不满。骨朔估摸着差不多了,扶着自己已然勃起的肉棒,重重的、直直的插进穴道的深处。
“啊!呜……妈妈……”
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鞭挞着初经人事的媚肉,快而激烈地在湿软的甬道里进进出出,水声哒哒作响,剧烈的摩擦着穴道里娇嫩的腔肉,撞得身下之人止不住的向前挪动。
普罗塔戈翻着白眼,又急又喘地尖叫着,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好像要蹦出嗓子眼,他全身上下好像都随着这次粗鲁的肏弄而充斥着幸福的气息。
妈妈进来了……好爱妈妈……好棒……
骨朔的腰胯疯狂耸动,鼓鼓的囊袋打在丰满的屁股上,啪啪的声响回响在空荡的房间里,伴随着雄虫低沉的叫床声,骨朔忍不住低吼一声,好不容易止住射精的冲动,将那股仿佛要肏死在床上的疯劲全部施加在普罗塔戈身上,悍然摆动着结实的公狗腰,一口穴眼摩擦得红肿淫浪,肉洞大开。
普罗塔戈再也不复初见时的稳重木讷,自脸颊上泛开浓晕的潮红,随着每一次的剧烈顶弄,瞳孔都会因为快感急剧紧缩一瞬,上扬的眼角媚意十足,给这张俊朗的面容增添十足的色气。
他胡乱地扭动身躯迎合,颤抖的大腿险些跪不住要倒在床上,军人深入骨髓的素养逼迫理智全无的他尽力保持良好的姿态,不给妈妈留下太坏的印象。
但是……真的好爽……身体里都是妈妈的气味……
骨朔突然摸上他的一对坚硬的奶子,揪住奶尖狠狠扯了一下,拉出细细的长条,奶头因为粗暴的逗弄变得肿大,像两颗粉红的葡萄珠。
普罗塔戈猛地缩了一下甬道,食髓知味的穴肉不知足地绞着肉棒,裹喷出一大股晶亮的淫水浇在骨朔的龟头上,让他舒服地喘了一口气。
他突发奇想:“你这里可不可以怀卵?”
普罗塔戈意识不清地回答:“可,可以……只要经过调教……”
骨朔继续揉他的大奶子,眼底笑意尽显:“真好,我有点喜欢虫族了,普罗塔戈。”
普罗塔戈已经听不清他的话了,因为骨朔连续几个强力猛冲,将他的意识冲的七零八落,只剩本能在迎合着虫母的侵犯,深处的孕囊终于耐不住连番的进攻,颤颤悠悠张开了一处娇贵的小口,紧接着就被大鸡巴狠狠碾入,以一种横冲直撞的姿态插进了底,将整个子宫填得满满当当。
“啊啊啊……子宫……好撑……”
普罗塔戈嘴角唾液直流,浑身痉挛,本已失神的他被这番蛮横不讲理的侵入刺激得尖叫哭喊,子宫口一收一缩,密密麻麻地擦过肉棒的柱身,爽得骨朔不想等待,对着深处的小口就开始快速顶弄。
子宫里又烫又热,层层叠叠的湿滑嫩肉包裹着肉棒,捣干得咕咚冒水,浇湿了二人交合处的毛发,子宫口比普罗塔戈的穴要紧实得多,吮得骨朔头皮发麻,自脊椎骨冒上一股又一股强烈的快感,他几乎要看不出平日冷静的样子,全然变成了欲望驱动的打桩机器,将高大结实的雄虫打上他的标记。
骨朔保持着鸡巴全根插入的姿态,将身子发软的普罗塔戈翻了个身,面对他露出挺立的阴茎,从这个角度,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普罗塔戈脸上被玩坏的表情,口水兜不住地流出来,嘴里胡乱地淫叫,一声高过一声。
好一个军队里的婊子。
骨朔抓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,很显然,雄虫的前端生殖器官也是可以产生快感的,普罗塔戈顿时像一只弓背的虾一样身体前驱,然后因为没有力气又虚弱地躺了回去,哼哼的叫唤着,双腿自然地圈住了骨朔的腰。
身材高大、雄性气息显着的男性自愿雌伏在自己的身下,因为他而动情地扭动抽泣,骨朔眼底欲色翻滚,紧紧握住普罗塔戈的阴茎根部,命令道:“射出来,普罗塔戈。”
普罗塔戈头顶的触角接收到指令,身体迅速给出反应,手下的阳具青筋噗噗鼓动,几个颤动间,一股白亮的精液射在骨朔的腹部,浓浊的液体飞溅在二人的身上。
骨朔夸奖道:“听话的好孩子。”
普罗塔戈被情欲控制的脸上涌上幸福的神情,几滴透明的眼泪自眼角缓缓滴落,那是最纯粹、最直接的炽热情感的浓烈表达。
“我,我是……妈妈的好孩子……”
骨朔一愣,大脑还未给出回应,手指已经率先擦去了普罗塔戈脸上散落的泪滴。
他低声自语:“这可真是……”
普罗塔戈很快又哼哼唧唧地浪叫起来,骨朔身下频率不减,缓缓俯身,按住普罗塔戈乱动的脑袋,对着他的红唇,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口。
“——小可爱。”
“——小可爱。”
这个亲吻不包含丝毫的情色意味,就像主人对一只听话小狗的奖励。
骨朔欣赏的除了普罗塔戈这具爆发力和性张力十足的身体,还有雄虫基因中对虫母完完全全、彻彻底底的臣服和顺从,这让他不仅操得舒服极了,而且一股暴虐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度的满足,于是暂时抛弃了公事公办的肏穴态度,施舍给雄虫一个淡淡的吻。
雄虫显然对此十分受用,他在这般亲密的对待下登上了精神上的高潮,两只触角如同触电一般痉挛颤抖,合不上的嘴唇大口呼吸着空气,粉红的嫩舌在妈妈方才触碰到的地方流连忘返,非人的尖利牙齿划下一道道痕迹,恨不得将血肉混同妈妈的气味吞下肚子里。
普罗塔戈就像一条搁浅的鱼上下扑腾,体会到妈妈的温暖之后贪婪地想要祈求更多,但是他嘴笨,不懂妈妈的喜好,于是笨拙地叫喊着求肏的情话,扭动肌肉虬结的身躯,附和着体内那根粗壮的青紫肉棒的动作,眼泪混着含不住的唾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。